他走后没多久,阿洛也站起身,说要去抽根烟,也出了休息室。
休息室跟宴会大厅隔的有点远,靠近别墅的花园,这会儿前面的宴会还没结束,工作人员都在前头,佣人也都在大厅里帮忙,阿洛一路走来,竟然一个人也没碰到。
余白跌跌撞撞地去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掬起水扑到了自己的脸上,冰凉的水似乎冲散了他身体的燥热。
他洗了一把脸,觉得舒服了一点。抬起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因为酒精的作用,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粉红,嘴唇也显得特别的红润。
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镜子里,余白吓得立刻直起了身,脸上的水还没擦干,睫毛上还带着些水珠,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阿洛向前一步,将余白困在洗手台,有些轻佻地问:“醉了?”
余白深吸一口气,推了他一把。阿洛往后退了两步,余白擦着他的肩膀往洗手间外走。
阿洛跟上去,在洗手间门口拉住了他。
“放开我。”余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现在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若不是理智还没下班,他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看来是还没醉的!那正好,早上问你的事,你还没答复我,我说了,我的耐性有限。”阿洛低下头,贴近余白的耳边说。
余白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挣脱,但是挣脱不开。这时,不远处似乎传来两个说话声,阿洛看了一下周围环境,将余白往一旁的树丛里拉。
顾时卿是来参加今天的寿宴的,没想到吃了个惊天大瓜。他的好兄弟宋璟曜在他妈妈的生日宴会上当场拒婚,弄得白家人都下不了台。主人家要关起门谈判,只留下一干宾客在大厅里傻站着。
司仪是个会来事儿的,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安排了歌舞表演。顾时卿喜静,看到那些又唱又跳的表演,就觉得头有些隐隐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