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上线过六次，平均在线时长十分钟，他点进过姚元青的超话，点赞过你微博下的恶评，点到脱赞为止，还手滑关注了姚元青大粉，很快又取关了，这些足以说明他是姚元青粉丝。”

“逻辑没问题，但我觉得不够严谨。”尤以欣眉头蹙起，提出质疑，“姚元青粉丝可以说他是反串黑。”

“关键的来了，我翻看了他误关的大粉微博。”翟文柏扶了扶黑框眼镜，镜片下是深不可测的目光，“大粉在五天前发了一条粉见微博，内容是‘我要干票大的，各位青叶敬请期待’。青叶是姚元青的粉丝名，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会议室陷入沉默，稽雁行右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视线落在地板上，显然是在思考翟文柏的话，半晌，他恍然大悟道：“照片是那个大粉发的，他就是买家本人。”

“或者买家把照片私信给了他。”翟文柏道，“娱乐圈不是非黑即白，网友自有判断，接下来我们只需要静待时机。”

这天下午，稽雁行接到了一通意料之外的电话。

“小稽啊，有时间吗？咱们聊聊。”

“有的。”稽雁行朝翟文柏露出歉意的笑，转身快步走到阳台，带上身后的磨砂推拉门，“有什么事您尽管说，余导。”

“那我就直说了。”余成长叹一声，“原来点名要姚元青的投资商，这会又要求换下姚元青，否则他就撤资。”

稽雁行皱眉，不解道：“我知道投资商话语权大，但也不能这么随意吧。”

余成苦笑道：“我和贾导也不明白，但他出了近30％的投资，所以我们只能换下姚元青。”

“那您就换吧。”听到这里，稽雁行心下已了然，余成这通电话的目的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