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眼疾手快地砸开了按钮上方的电表箱,用力往下拉掉了一整排的电闸,还没完全升到顶的载车板在“咔哒”一下后摇摇晃晃停在了二分之一的半空。
同一时间头顶的日光灯也全都暗了下去,四周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白景聿并没有停止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他横跨一步原地起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攀住了载车板的边缘,然后拽住了对方的脚踝,把正准备徒手攀上二层车架的黑衣人跩了个跟头。
“认输吧哥们儿,我争取给你宽大处理。”
白景聿另一只手抓紧了铁杆,正想引体向上爬上二层车架,黑暗中突然脸上被人狠狠蹬了一脚。
鼻梁当场受了一击重创,山根和泪腺处的酸痛感不分青红皂白地扑面而来,差点害他脱手摔下去。
“我靠……”
“你休想!”黑衣人回头骂了一句。
白景聿始终忍着没撒手,最后他放开了支撑在另一边的手,把自己悬挂在半空,以自身的重量强行把对方拖下平台。
两个人重重摔在地上,落地时白景聿非常不幸地给黑衣人充当了回肉垫,黑衣人旋即一个侧翻,反手掐上白景聿的脖子。
“你不要多管闲事!”黑衣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强行压制住的喘息:“我以前见过你,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