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儿。就是上午我正在班里上课的时候,突然从门口冲进来几个人,二话不说,上来就跟我打。这伤就是那时候弄得。放心不严重。”
“哦。”池小白点点头,“话说,你没伤着脑子吧?怎么感觉今天你说话语气不太对呢?”
“有吗?”
池小白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廖凡,像是在无声反驳,“没有吗?”
廖凡顿时心情就好了起来,直接撸上那人的头发,像是不晓得要怎么做才好,过了好一阵儿,才轻轻地拍了拍池小白的头。转而暗自吐槽,不是说好的摸头杀吗,为什么到自己这里就成了长辈对晚辈的爱抚了呢?我可是比池小白还要小的啊!
而池小白在等了一会儿后发现那人只是轻轻地拍了拍自己,一时有些无语,却还是挑起了嘴角,笑出了声。
“过来,我给你上药。”
廖凡“嗯”了一声,完全没多想,一个高中生在没有接触过任何专业的医药方面的训练,怎么会懂得上药啊!以致于现在池小白左手拿着酒精,右手拿着纱布却不知从哪里下手。
两人一看我我看你,眼睛滴溜溜的转,却无任何头绪。
“要不,先把袖子剪开?”池小白征询着廖凡的意见。
“听你的。”回答简短而有力。
池小白颤颤巍巍地将廖凡右手臂的袖子全部撩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和廖凡对“不严重”的认知完全不一样。
在池小白的认知里,不严重就跟拿小刀在手上划了个口子一样,或者是不长于十厘米的伤疤?但在廖凡的认知里,显然不严重就是只要不伤及这条胳膊的神经,没事儿,请随便拿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