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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朝聿没反驳,任凭她以如何眸光望向自己,那双曾浮沉着漠然的眼睛里如今盛满笑澜,待温臻当真恼了,他便渐渐收敛笑,将人圈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她再上一次药。

窗外昼光洒满室内,温臻瞭过那些欧式风格的高楼建筑,一座座一栋栋,不知道为何,她想起和他相识以来,每一次相见,他不厌其烦总是一次又一次带着她往更高处走。

正如那时在香港他曾说过的话——臻臻,你值得最好的。

晏朝聿将软绵绵的人抱进浴室,温臻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余光透过浴室那面长镜,看着男人事无巨细地为她准备所需的洗漱用品。

他垂眸看她:“还要别的么?”

这样的角度将他骨相衬得极流畅,浴室白丝灯束勾勒着他硬朗英俊的五官。

温臻心间一动,才知皮相惑人心这话不假。

瑞士比赛结束两日,他们便在这间套房里足足待了两日。

白日时,晏朝聿会坐在书房办公,偶尔也会接听两通国际电话,温臻便窝去他的书房沙发上翻阅杂志或书籍,当秋日的一缕微黄阳光照透玻璃时,晏朝聿会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宜,走到她所在的沙发处将人一把抱起圈在怀中。

在喧嚣尘寰里温存。

而当落日黄昏融在流霞云层里,夜幕准时降临。

两人相拥在霜白月色下,温臻喜欢看着窗外那轮月,因此两人便没有拉窗帘,室内空气里静静流淌着沐浴香味,温臻眼睫眨呀眨,手指不自觉地隔着真丝面料抚过他线条硬朗的肌理,晏朝聿喉结一滚,沉沉嗯出一声。

温臻却热衷于这样的撩拨挑逗,因为她还有些红肿,晏朝聿这样喜欢忍耐的人,不会当禽兽,她也便肆无忌惮起来。

爱火中烧至极,温臻的手心磨红大片,像是一些严苛教师手中教条留下的惩戒痕迹。

终了,浴室生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