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了。”
支离破碎的语言,是她的求救。
晏朝聿此时一定是还留有几分理智的,他循声看下去两秒,复又抚摸着她的头发,残酷地告知她实情:“可我没有,所以你还需再努力才行。”
“臻宝。”
噙泪的漂亮眼睛晃晃地凝他,温臻失声呜咽,瘦瘦的双肩都在打颤,意识最混乱时,她要探手去亲自测量。
晏朝聿当然愿意陪她玩测量游戏,但游戏规则是他制定。
测量时间有限只能在出时,但难度也并不高,因她可以反复去测,且得出正确答案后,他肯放一次水。
温臻再无更好选择,哭着点头同意。
手指为量尺,她在频率中寻找机会,却因错失机会而得到更深惩罚,这样频繁失误后,温臻才知自己上当,哭闹着骂他混蛋。
晏朝聿铁石心肠,喜极她泪涟涟的眼睛,如倒映水中的一汪月。
也爱极她纯净而绵长的嗓音,每一回溢出声都击中在他心脏。
可这般久了,温臻恼怒起来,咬人也是使了狠劲的,晏朝聿不觉得痛,但拂过她唇里血丝时,似想到什么,终于软下心肠,翻转天地。
温臻占上,他居下。
“这样算不算让你?”
室内的小夜灯是在恶战下触碰开的,此时正好照亮他俊挺的脸,那双狭长的眼里泛着笑澜,他胸臆起伏,白丝光线里那只血管贲张的手臂为她扶力。
温臻噙泪跪尽,金铃响了一夜,她纤细的双臂支撑向下,终于测出一半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