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在里面呀,麻烦开一下门。”
温臻泪涟涟地望向他,然而得不到一丝救赎,甚至她感觉到这样的举动在令晏朝聿眼底情绪愈来愈兴奋。
白光尘嚣,有物剧膨。
晏朝聿神色却持续着矜贵清冷,微笑问:“臻宝,需要回答么?”
怎么回答?
让外面的人推开这扇门,看清他们此时姿态吗?
温臻有些不可置信地睨他,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只得屏息又忍下呜咽,瓷白脸颊快要滴出血色。
外面的人等得太久,也便放弃,选择离开去寻求工作人员帮助。
温臻这下慌了神,若是晏朝聿钢铁心肠不肯停下,工作人员真拿备用钥匙开门看见此一幕,她根本无法想象……
只得告饶:“阿朝……”
她的音调旖旎,每一次唤他名字时,总有一股柔情婉转的调子,有戏曲功底的确不一样,晏朝聿喜欢听她这样的声音。
在陌生场合里,不属他的行事标准,也会令温臻感到不安,他心知,却也耐不住想要逗她。
像一颗任由剥皮揉捏的水蜜桃。
淡淡悔意中夹杂着强炙的如愿满足感。
晏朝聿终于抽出手,他喜净,指甲从来都修剪得整洁干净,在灯光下即便是沾染银丝,也显得分明好看。
而这双能够令她生与死来回感受的手,在擦净后扶着她从台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