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垂在身侧的手一蜷,晏朝聿目光一垂,这才察觉,不仅仅是项链,还有戒指。
心蓦地揪起。
温臻却突然环住他的窄腰,柔软脸颊蹭着月几王里。
“你不准再凶我……”
“阿朝,你让让我呀……”
绵绵音如浸泡蜜糖的刀刃。
晏朝聿眸光一深,手臂僵硬地垂放在两侧,不得亲近,又不舍退步。
最后只能对她投降认输。
由她半推半拉着离开卧室,晏朝聿瞳仁里拢起一片阴翳,又沉默着掠过四周摆设。
夜悄悄,窗帘拉满将月光隔断。
卧室门是虚掩的,温臻懂得如何与他进退,如果今晚她把卧房门也上锁的话,晏朝聿一定有办法将门再砸开。
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她想要晏朝聿在感情中有所转变,但也只能慢慢引导,并不是一口气就把所有事完成,一个人对待世界的看法是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改变,尤其是晏朝聿这类常年克制本心的人。
他需要一把力将他推出锁住自己的牢笼。
而温臻想要成为解开这把锁的钥匙。
隔着这段距离,两人的呼吸渐渐绵长平缓。
瑞士这场比赛只有一日的训练时间,且只能自行排练,温臻早上六点便准时起床,洗漱过后想要直接前往酒店舞室,刚转开卧室门,便见客厅的百叶窗前立着那道颀长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