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速度够快,操作能力够硬,也只将养了一个月,至于那位继承人却直接躺了半年多才有好转。
因为利益牵扯太深,即便如此这场生意也勉强合作下去。
但也因此,他在回国当日便被晏平山的人羁押在老宅,关了两个月;
至于那场事故的背后自然也有主使人,晏平山清楚是谁,晏朝聿也猜到是谁,但这一页只当掀过。
他至今也记得晏平山说的那句,
——朝聿,是你主动将后背交给敌人,便怨不得别人对你心狠。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曾玩过这类项目,甚至于连亲自开车也是屈指可数,只是依旧会收藏各种跑车,留作观赏。
那几年他一直在几乎严苛的状态,去克制本心。
思至此,晏朝聿缓缓掀开黑睫,瞥过舷窗之外,飞机降落在瑞士机场,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温臻时的场景。
那是五年前的一个深秋。
飞机也如今日一般降落在机场,他从司机那里取到车钥匙时,外面世界正夜雨纷纷。
那日他罕见地自己驱车回檀庭,穿过百里长安街一带的行政功能区,深夜十点,皇城的也略显寂寥,他将车拐进一条深黑小道,风雨刮过梧桐叶,没了斑斓街灯,只能凭借这条小道的微茫灯光前行。
窗外的雨有增大的架势,车子往前驶,巷口正好有一间亮着灯的小便利店,晏朝聿将车停下来,直接进店拿了把黑伞,目光一挑,最终还买了一盒南京。
那时只是想尝一尝这烟的感觉。
走出便利店,他偏头将烟点燃,抽了口,是很陌生的味道但也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