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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臻也感受到他在用力,没忍住溢出嘶声,而后俯身上前捂住他的唇:“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抵在她柔软掌心的薄唇微张,一口咬在她手掌间,力度很轻,不过是一种撩拨。

温臻手指倏蜷,也因此有些泄力,即便身体有记忆力,她也足够,湿有容忍量,但因她这一时往前的松懈,全部前功尽弃。

晏朝聿耐心不再,将瘫软的人扶起来。

第一次,以脐橙。

晏朝聿掐了把白桃女束攵又滑,温臻激起满身战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臻宝你再咬我这么紧,我可能会想就这样橄榄你。”

第二次,以厚乳。

前后白桃在月光下都变成粉桃,温臻感觉自己快被烈火化成一滩水。

她偏不服气,一口咬在晏朝聿优越喉结处。

不轻不重,但也足够让一个男人感受到危险。

可他是晏朝聿,非但不觉得危险,还鼓励她往下咬,“死在你身上,做鬼也风流。”

第三次……

第四次……

温臻都快分不清白昼与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