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朝聿握着她的手放在腿上,喘过一息,复而抬眸,一双深沉的眸子攫向她,另一只手穿过她的乌发,摁向雪颈处,气息相对,温臻嗅到他唇中浓烈的酒气。
心间微晃。
咫尺间,她将男人半垂的长睫看得分明,再往下是他挺拔的鼻,微红的唇,还有——
滑动的喉结。
温臻美眸涟涟,低声唤他:“晏朝聿。”
这样氛围里,心和眼,口和耳,只在一厘距离,太近,太近;
谁又辨得清、捉得紧理智呢?
差不多的夜,差不多的一台车。
晏朝聿深沉沉的眼里泛起阴色,半敛眼睑凝着她,喑声问:
“上次在车里,不是喊老公?”
第22章
落在她后腰上的那只大掌忽然使力, 霜花白的裙角铺开在男人黑色的西裤。
温臻坐在晏朝聿腿上。
分开坐的。
位置与压迫感颠倒,她的手攥紧他的肩。
目光涟涟而对。
晏朝聿姿态闲闲:“本打算亲自去州市接你的。”
车内灯光下,他的眼神又显清清朗朗, 若非——
一直摁在她大腿上的那只手,分毫不可撼动的。
她大抵快信了他这矜贵朗朗的皮囊。
“今夜喝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