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形容,温臻记得之前在网上看见过一位香水店老板的评价,焚烧的乌木。
对应眼前这个人,她觉得很贴切。
察出她有些走神,晏朝聿没再说什么,徐徐颔首示意她坐下等。
侍者送餐的速度很快,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
门铃响起,晏朝聿起身去开门,房门一关一合间,隐隐一阵肉香溢在空气里,温臻侧首看过去,只见他正推着餐车过来。
颇有几分纡尊降贵要为她服务的意味。
温臻唇瓣微动,他已姿态从容地将餐车上的食物逐一摆放,不得不说,有些人与生俱来便有这样的气场,不过是照顾你一二罢了。
“空腹饮酒对胃不好,这些事,倒也不必你亲自来做。”他说着落座,视线也不疾不徐地落向她。
餐盘里溢出食物的味道很诱人。
温臻的确很饿了,她没再推拒,接过餐具将已切好的牛排放入嘴中,口感极好,微灼的胃也被安抚下来。
“晏总想要我的投诚书,现在又说不必我亲自来做。”
她刻意将话模糊,面上维持着礼貌的笑,即便如此,还是能捕捉到她隐藏的旁的情绪。
意识到这一点,晏朝聿无奈挑眉,“今晚十二点有一场舞会,不知我有没有荣幸能邀请温小姐做女伴?”
顿了顿,温臻说:“晏总也会缺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