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朝聿听见她的回答,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试过,又怎么知道?”
而后他摁下车窗,夜风凉凉,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黑匣打开,一系列的动作都格外熟稔,几乎是下意识的,但到了最后关头,晏朝聿的动作停下来,似想到什么又将其合上,只是不耐地转动起手里的打火机。
“晏先生应该知道,一月前,我爷爷过世的消息。”温臻尽量控制着语气,不让他听出端倪。
沉默一瞬,晏朝聿继而将打火机收起,静静睨着她,示意她继续说。
“温家拥有继承权的不止我一个,爷爷过世后,我更不算什么,您想要的这次和蓝宇合作的海外项目,集团的决策者如今也该是我大伯。”
晏朝聿慢慢眯起了眼,似在思考着什么。
“温臻,你这样说话,可就没意思了。”
温臻心里一紧,刚想解释,就听男人冷不丁地一句:“温老对你的疼爱,可算得上温家独一份了,博林的决策者合该有你一份。”
衣料相擦,肌肤相触的瞬间,安全带被他解开。
滚烫耳边响起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你得清楚,我是一个商人。”
晏朝聿掌权的这三年来,作为京市最大的资本家,他从不做沉没成本的投资。
商人最重利益化,温臻如何听不出他的提醒。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温臻扣住他的手腕,一字一句:“可是晏先生,我们这算不算登了同一艘贼船?”
接触以来,这是第一次,晏朝聿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年轻的气息,共登一艘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