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凌樾是个负责的人,不管是恩情,还是一夜夫妻,都不可能再放他离去。
明白了不该痴心妄想,贪图回应。
“过来,替孤宽衣。”
沈颜忍着膝上酸疼,起身替他褪去衣物,工工整整码在了一旁。而后被他毫不怜惜的勾过腰,压倒在榻上。
他没有躲,也没有哭,只是很坦然的接受了命运的馈赠,毕竟如旁人所言,他这样的容颜,无人庇佑,才真是苦不堪言。
何况对方是他心慕之人。
凌樾掰开他咬得破皮流血的下唇,“不准忍,喊出来。”
那些汗交织在一起,身体比火炉还要滚烫,凌樾按着他的头压进枕头,连看他一眼也不愿意。
他的膝盖更疼了,根本支撑不住地倒了下来,眼前有斜风细雨,好像透过窗户洒在了他的身上,他畏惧想躲,却被人咬着耳朵,“躲什么”,他被迫挺起了身子,“阿颜想要的,孤现在都给你!”
凌樾也没说错,这确实是他求了五年求来的缠绵,求来的相守,却不知道为何完全高兴不起来。
沈颜,你确实很贪心。
后来的日子,凌樾来得还频繁了些,一月也能来个两三次,看来自己春风楼第一花魁也不是浪得虚名,勾得凌樾这等矜贵端正的公子,每夜一来就是猴急地脱衣寻欢。
要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弄得他现在一见凌樾就条件反射的腿软。
凌樾果然是喜欢女子,时常往他腰上垫个枕头,弄得高高的,好像春风楼里那些想要怀子,攀上富商赎身的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