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国师养了三年的佳肴,只等着今日大快朵颐。
不管沈颜如何恐惧,也只能缓缓退下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严实祭袍,剥出魅惑香艳的内里,踩着清风晚霞,水袖一扬,翩然起舞。
如一朵摄人心魄的罂粟,开在云山雾海里。
这支舞是极端妩媚,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媚到极致,像晚风枝头的清露,让人忍不住怜爱,国师恨不能如野兽冲上瑶台,将他的猎物扑倒撕碎。但他也只是仰头喝下一杯又一杯的冰酒,用眼神肆虐那每一寸因舞姿绷紧的肌肉,以及流下的汗珠,好似还能闻到那淡淡冷香。
突然,国师站了起来,眼里出现贪婪疯狂的光芒。
他听见一身脆铃,看到他的神女慢慢抱起修长莹白的左腿,勾出好看的弧度,像要奔月而去,而那飘渺的布料遮挡住一切,却偏偏露出大腿内侧烙上去的一朵罂粟花,没入隐秘深入……
沈颜突然一阵头昏,随即浑身发热,再也站立不住……他如陡然折断的一支清荷,摔倒在地,意料中的疼痛未至,反而被人好似毒蛇一般死死抱住,“好热……好难受……”
国师抱着他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掐在他腰上的手苍老好像要把他捏碎了,“再等一会,宝贝心肝……定叫你快活似神仙……”
老贼竟然下药!
夏夜晚风燥热,吹得他更是难捱,他像是离了水的鱼,受着烈日灼烧,他怕自己忍不住伸手去抓去挠,暴露了舞蹈时藏入手心水袖的东西,只得含泪往国师肩头恨恨一咬。
国师的呼吸更重了,脚步快得惊人,不一时便到了号称铜墙铁壁的寝宫,国师不知道在墙上按了什么,那墙像墨家机关一般精巧的移动,随后像一扇门打开。
国师迫不及待地将他摔在满是花瓣的床上……
他不要……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