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有一条设计极为相似的红玉髓手链,切割好看成色完美。

她看着两位数的标价,心里对梵克雅宝也只剩下华而不实的印象。

有一些事情和真相,随着阅历得到增长,看到的角度也不一样。

那红底四叶草明明也就是几块红玉髓,却圈住了当时的她和妈妈。

她本来就不喜欢红珠翠玉,在选修珠宝学院的通识课、知道了珠宝的成本实价以后,就对任何珠宝都不感冒了。那年过年返乡,还给妈妈打包回去一大堆,留着让她送办公室的阿姨们——后来她收到了越来越多的代购订单。

“我记得你们那届考的很好,浙大都有百来个,985率都快接近60了。”李清凡回忆起当初朋友圈推送疯转的盛况,还有自己在武大迎新时见到一个不情不愿说自己滑档过来的川中学弟。

“所以你们班后来怎样?”她问。

“基本上都是985高校,清华走了三个,北大走了两个。”华兰喝了一口咖啡,这样说。

她回忆起三年前的夏天,川中放榜的时候,那时的三班可以用“群星璀璨”来形容。

那块大红榜贴在高三一楼的橱窗,换掉去年李清凡那届的那张。红榜的前列先写北京大学再写清华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