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历史的力量。”三班同学评价,“前几届的教辅绝对想不对自己有一天还要受这种酷刑。”

做了题judy就要花时间讲。

黑板上的白色笔迹密密麻麻, 眼下这道数列的放缩, judy从黑板左半区写到右半区。华兰的思绪在右半区的一步开始散乱, 她没懂那个不等式是怎么过去的。

然后下面就都晕乎乎了。

judy酣畅淋漓地写完最后一步, 霉霉《love story》的旋律从班级广播里飘出来, 下课了。

华兰用笔戳戳苏展, 问:“这道题后面这个大于号是为什么可以得出来的?”

“走远了大小姐, 你又走远了。”苏展无奈地摇摇头,用铅笔在她的本子上圈了一下,“你用这一堆式子不就是想得出这个大于号吗?”

华兰点点头,又说:“可是我得不出来啊,得出来了不就放好了吗?”

苏展又勾出一个通用表达式,道:“因为,他泰勒了。”

华兰哑言,道:“行。”

“这道题你不要固执地用一般方法,那个放缩的点很难找的。”苏展拿出一张答题卡,在空白的背面从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开始推,极限变量趋向于零的时候,有一元泰勒公式。

当然不是数学高考考纲范围内的内容,它属于高数,隔壁数竞可能很熟悉。但是浙江自主命题的数学卷难题如竞赛,不掌握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被背刺,拿不到高分。

“这个类型就是那种很烦人的。”苏展把笔盖合上,把纸推给她,“第二问已经很烦了,第三问跟第二问没有关系,另起炉灶让你再麻烦一次,很割裂,主要是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