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这个时候来南宁,怕是有诈!”
仇卫东:“何止怕是,估计……”
“丁恪?”一声微弱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们,是独臂大侠焦瞿。
他满脸惊慌与狐疑,打量着周围环境和他们,像是难以置信自己的处境。
“嗯。”丁恪心中暗自腹诽:如果这个时候的焦瞿是演的,那之后他一定要给他颁一个小金人奖,这以假乱真的演技,太牛掰了!
可是……焦瞿那个一根大肠通到底的性子,他能有这种演技么?
“这儿是南宁?”他摸了摸自己右臂的断口,压抑着痛到颤抖的声音道。
“嗯。”丁恪打定主意敌不动,我不动,敌动了,我以静制动。
焦瞿冷汗淋漓,对于丁恪的怠慢也不生气:“方迟呢?”
“喏,”丁恪指向自己身后另一张被凝固的鲜血渗透被褥的人,面色不慌不忙,“这儿呢?”
焦瞿一怔,随即就要扑下床,“方迟,方迟!”
那声嘶力竭悲痛欲绝的样子,像是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是他亲爹。
这个时候,丁恪突然就有点相信焦瞿了。
因为焦瞿此人和方迟有个共通点——爱装。
装绅士、装友善、装道义、装一切能撑起一个高大伟岸安全可靠形象的逼。
这个时候,看他光打雷不下雨就知道这是又演上了。
“你失血过多,他差不离就临门一脚,你们两个半斤八两,我劝你最好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