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佳婧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她出声打断他,“你自己没有吗?咱能不能专注自家?”
面前的汤烟雾已不在,是发凉的迹象,任姜有些尴尬,端起碗囫囵吞了大半。
他试图挽回愉悦局面,于是找话题聊天。
“我记得你家离这十万八千里,纪老板家也不在这附近,怎么会突然跑这来吃早饭?”任姜好奇问。
那天被纪南死缠烂打要求乘车后,他回去越想越气,没隔几天就跑去i zoo找店长刺探了军情。
具可靠消息称,纪南的家就在公司附近。
所以无论怎么看,钟佳婧都没理由出现在这个方位。
听到对方提到纪南,本就心虚的钟佳婧手都打了个颤,险些把剩下四分之三个馍直接撒进汤里。
她坐正身子,重新保持平静,“我聘你当管家吧,不然管这么宽的技能都没处施展,实在是埋没人才。”
任姜嘀嘀咕咕,“小白说得挺对的,口水交融多了人果然会变得一样,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谈恋爱就是为了继承纪南那张毒舌巧嘴。”
钟佳婧绷不住了,她暴躁地把手里剩下的三分之二个馍胡乱撕了两三下就丢进了滚滚浓汤里。
路过的老头见了直摇头,说她这个行为简直是“暴殄天物”。
钟佳婧不以为然,趁热吃了个一干二净,只是心还是很乱。
郁闷加暴躁,钟佳婧的脚像套了一双风火轮,走路都似在疾走,纵使是习惯了快节奏生活的打工人见了都得原地呆滞。
任姜怀疑她是失恋了,自己又恰好头铁撞了枪口,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有眼力见的人实在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