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感受到她讲话时动脉的颤动, 他弯着眉眼笑了笑。
“这样, ”他挺身在她唇上留下“啵”的一声, “电视剧里最喜欢的桥段, 一方窒息了就渡气。”
钟佳婧的脸通红, “可我是来索你命的”
“你平常喝醉了可不是这样的,”纪南目光灼灼, “很黏人,会霸道钻进我的衣服,会求亲亲, 会抱着我不放, 会”
钟佳婧恼羞成怒地打断他, “可我今天没喝醉!”
“刚刚需要喝醒酒汤的是谁?而且,醉酒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的。”他铁了心要给她安上这个名头。
停留在后颈的四根手指休息够了就开始工作,冰凉的指节微微使了些劲儿,钟佳婧的脖子就不由自主带着小巧的脑袋往下压。
纪南顺势吻上去,从唇角慢慢往中间拓展。
并非刚刚的点到即止,而是带着克制不住也不想克制的力量。
啃咬、厮磨、交融
可怜的空气只能看准时机从缝隙溜进,但这远远不够一个正常成人的需求,更何况是一个消耗巨大的成人。
呼吸不畅,弯下脖颈的酸涩,以及发麻的唇都在控诉,它们请求停止这场“战争”,但作为身体主控的麻痹大脑和心脏却迟迟不肯松口。
钟佳婧有些沉溺这种缺氧的环境,在纪南的引诱下试图慢慢成为主导者。
纪南的整个大手也完全覆在了她的后颈上做支撑,像是在鼓舞。
在舌尖试图成为侵入方时,钟佳婧突然脑子一空叫了停。
她能很清晰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体的异样反应。
薄毯早就飞去了地面,两人之间只隔了彼此的衣物。
甚至纪南身上还是钟妈妈赶早去菜场花三十五块买的过季夏款睡衣,清透舒适的棉麻材质,却散不走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