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儿求求您了,咱松松口歇一会儿好吗?”她眼神带着可怜巴巴的乞求。
纪南没搞明白她现在这副态度的意思, 只见她突然像只受了惊的松鼠一样, 耳朵一竖静止了两秒, 然后毫不犹豫的把他拽进了屋内,并轻手轻脚带上了门,力道最多是用在他身上的万分之一。
客厅里有规律的脚步声,纪南压着嗓子问:“所以是你妈在钓鱼执法?”
“差不多吧,”钟佳婧胡乱点点头,“所以不想被连夜丢出家门的话,赶紧藏好吧。”
被未来丈母娘发现未成女婿半夜潜入女儿屋这事,怎么看都有点像登徒子吧?
这事纪南不占理,他只得灰溜溜点头答应。
只是藏哪里是个问题,卫生间有随时被开盒的可能,被褥也都换上了薄毯,显然盖不住他这个“凹凸有致”的山东大汉。
钟佳婧托着下巴想了会儿,最后拍板决定,“要不就衣柜吧?”
纪南在一脸懵的情况下就被塞进了衣柜里,钟佳婧在门被敲响的前一秒,还不忘把那双男士拖鞋无情踹进床底,恶狠狠的。
这一脚绝对带有报复意味,透过缝隙围观的纪南如实说。
钟妈妈四处打量了房间,最后视线落在女儿身上那件印着粉色吹风机的短袖上,“你这只粉色小猪不睡也不洗澡,是想造什么反?”
钟佳婧见她没发现异常才松一口气,她抱着妈妈的胳膊撒着娇,“嘿嘿,您还不知道我有多磨叽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刚刚看到人家小纪的房间可是连灯都灭掉了,你还搁这洗刷刷呢?”钟妈妈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钟佳婧噘着嘴不满嘀咕,“他那是老年人作息,平常人十一点就睡了,要是你看到了才更高兴呢。”
钟佳婧原本以为这句话会换来感慨和夸赞,但却没想到她妈偏偏独辟蹊径钻上了空子。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背着我跟你爸跑去跟他乱来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