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在强词夺理,但大脑短路的钟佳婧此刻却找不到任何辩驳的缺口。
“不行,你这样完全说服不了我。”她强硬地说。
“好吧,那我换一个方向阐述我的观点。”纪南的表情依旧很平静,“在今天的所有误会中,你都用你那仿佛装了电动马达的小嘴积极出击解释过了,对吧?”
“结果呢?有任何人相信了吗?”他挑眉看了她一眼,“我们本质都是在做无用功,但我起码还节省了一点口水,为大自然的水源做出了一小步贡献,我能有什么错呢?”
“而且,谁还不是个单纯开朗的美少男呢?”
“一个巴掌尚且拍不响,难道单恋还能平白无故变成双向奔赴不成?没有就是没有,空口无凭的事不会无缘无故就变成现实的。”
“凭心来讲,我们会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道你就一点儿责任都没有了吗?”
什么!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被倒打一耙的姑娘怒气冲天,她盯着男人那被冰袋化的水弄湿了的手心,气鼓鼓道:“我有脚气,你这手不能用了,拖出去砍了吧。”
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慌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纪南都被逗笑了,“行,我这就去找医生截肢。”
他刚要松手,示意钟佳婧自己接过冰袋自己冷敷。
突然,门敲响两声,任姜走了进来。
纪南看到来人,忽地又改变了主意,他重新按住钟佳婧因为心虚欲逃脱的脚踝,而后转过脑袋对着任姜微笑。
“哦,是任先生啊,真是好巧。”
“一点儿也不巧,我就是专门奔着钟佳婧来的。”任姜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