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搞不明白她明明昨天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一通觉的功夫就又满血复活了?
大概这就是独属于年轻人的活力在作祟?
他想了想没拒绝,“可以,就是它有点懒,可能走一会儿就不肯动了。”
这是句彻底的实话,大概是真和狗待久了养成的性子,他家猫确实不怕生,哪怕在喧闹的狗市里都不带退缩一步的,要谈应激反应那更是闻所未闻。
钟佳婧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你放心,它渴了我喂!它累了我背!它一句需要我立马飞!”
还是更像狗狗一些,纪南盯着她像是在宣誓的正经模样有些发笑。
他依旧靠在门边,噙着笑,“嗯,那就靠你了。”
在这一刻,钟佳婧终于听到他清晰的吐字带了些鼻音。
她皱着鼻头凑到他面前担心地问:“怎么感觉声音怪怪的?纪南,你是生病了吗?”
两人靠得有些近,过道的窗户没关,吹过来的风把她几缕发丝往他肌肤上带。
他鼻子依旧堵塞得厉害,但仍隐隐觉得有股淡淡的兰花味道直往鼻腔里渗。
他往房内退了两步,那种不通透的声音听得越发清晰。
“嗯,可能有点着凉。”
钟佳婧下意识想走进看清楚些,但纪南伸手挡在她身前,“保持距离,别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