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青梅咽了下口水,心有余悸道:“是我……”

答完以后解青梅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目光略有些茫然地望着闻讯赶来的病患参与者们问:“你们怎么都来了?”

胡利没好气道:“你叫的那么大声,我们能不来吗?”

解青梅闻言表情更困惑了,她转头看向就坐在自己身旁的男朋友郎祺:“阿祺,我叫的很大声吗?”

“怎么不大?”苏寻兰说,“我在二楼都听见了。”

“不大啊。”郎祺却摇头,“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喝汤被烫到了。”

与解青梅共同待在食堂里的宋清芸、喻凤竹等人同样说:“是不大,感觉就像是我们平时吃饭咬到舌头或是被烫了下会发出的那种痛呼。”

两撮人的回答截然不同——距离解青梅最近的郎祺、宋清芸几人说她叫声不大,理论上距离解青梅最远的苏寻兰反而说声音很大。

萧斯宇这时也伸出手点着陈云、吕朔、林月和胡利说道:“我们也都觉得你叫声很大,我们几个刚才待在一楼公共厕所那。”

“我认为纠结她的叫声到底大不大这事没有意义,既然我们都听见了,那肯定是青山精神病院故意整的。”吕朔怕他们争来争去又捋不清重点,挤开萧斯宇插话道,“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她刚刚为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