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银子即将到手,夏和若两眼一亮,但她仍紧绷着心,不敢掉以轻心,眼前的锦衣公子不是她能轻易糊弄的。「我让人把酒送来酒楼,你再跟掌柜拿。」
「不用,我派人去取。」段玉聿好看的手在她眼前一晃,不动声色地看她瞳孔一缩。
「我……我帮你送,我那位闺中密友住得满远的,没见过什么世面,怕被……呃,吓到。」她暗指他们看来来势汹汹,非等闲人物,几坛子酒就不必劳烦了,省得令人吓破胆。
看她那副如临大敌的小心模样,段玉聿彷佛看见想偷吃油的小老鼠,战战兢兢的蹑足,心下觉得可笑,知道怕不是坏事,但他更想看她据理力争的大放厥词。「再说。」
咦?再说是什么意思,不能把话说白些吗?她的脑子不够大,猜不透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在想什么。
夏和若还在发怔,那坛子酒已被取走,手上多了一张一百两银票,她脑中一阵晕乎乎,不敢置信这是真的。
离开酒楼后,段玉聿开口。「千夜,盯着她。」
「是。」一名玄衣人冷声一应。
「爷,您发现了什么异常?莫非此女与我们追查的那伙人有关?」长英机伶,一想就想到手边正在办的事。
看不出喜怒的段玉聿回头露出百花为之失色的笑容。「你不觉得逗弄一只跑不出手掌心的老鼠挺有趣的吗?」
「嘎?」长英傻了,爷把人家小姑娘当逗乐的小玩意了?这……闲得蛋疼吧!
正巧他没有。
「爷看她玩什么把戏。」谁能在他面前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