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我爸来邀请你参加我的葬礼。”
办公室门口人来人往,时时有人侧目。
向文楷关上办公室的门,两个人冰火两重天地唇枪舌剑。到最后,向文楷似乎是觉得和她之间的争执毫无意义,止戈妥协。
“陆臻,你想清楚,我这个人爱无能。”
“我不在乎,既然你爱无能,那你和谁结婚都一样,凭什么不能是我?”
向文楷的表情里堆满了冷漠的厌倦,“你会后悔的。”
她神色骄纵地晃了晃手里的药瓶:“如果你敢和那个女人结婚,你会后悔的。”
陆臻记得他当时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死皮赖脸非要跟着他回家的流浪狗。
婚后,她发现他不只是爱无能,还性厌恶。
她曾以为肌肤上的亲密可以让他们变得更亲近,她主动,他就情绪冷淡地配合。
别人眼里的床笫之欢在他眼里犹如酷刑,能避则避。
刚结婚那会儿的她似乎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他越冷淡,反而越能挑起她的热情。
虽然关了灯,她依然能感觉到他每次都像是强忍着不适在履行丈夫的义务。
结婚那天晚上,他在事后独自走进了浴室,花洒淅淅沥沥的声音持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