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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有所觉,眼神冰冷,威慑而警惕地盯着镜头。

“回来吧,宋舞,以后这些人都难为不了你了。”李玠轻描淡写,对这种结果,说是某人恶有恶报,让宋舞不要有心理负担。

梅鹤年偷偷从门缝后探出头的小动作,不小心被宋舞抓个现行。

见被发现了,也不进去,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小把糖果,悄悄往宋舞的方向塞,“这是你蔡奶奶的,医生不许她吃,让我帮忙监督,我都拿来给你了。”

“乖乖,你忙完没有啊,阿婆去给你把粥热一热。”

李玠仿佛听见了梅鹤年的动静,在电话里叫宋舞的名字。

宋舞的怔然从梅鹤年的出现开始停止。

“宋舞。宋舞?你有没有在听,人呢。”

嘟的一声,电话断掉了。

宋舞平淡地回应,“走吧姨婆,我们回去喝粥。”

“乖乖,不说话了?”

“说完了。”

李玠的提议,宋舞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是只乌龟,也是只蜗牛,遇到事了喜欢往柔软的壳里钻。不管晴天还是下雨天,顶着那坚硬的能保护她的壳,不参与是是非非,就能避开纷争慢慢吞吞过完一生。

两年后。

初春的街道旁绿毡铺地,林木上还挂着节日结束没被卸走的火红灯笼,园子里的梅花开得正艳,正对着汉林学馆的窗户,从办公室里稍一抬眸就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