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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应她,除了屋子里的智能系统亲切地叮咚一声,“主人我在”,宋舞独自面临的是一阵窒息的尴尬。

她想起来,男士拖鞋好像是她自己拿出来的。

当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是鬼使神差吧,凭借习惯宋舞就这么做了。

而她刚才喊的名字,就是刚才碰到的人口中提到的,她的男朋友:席岳,席英集团总裁独子,集团精心培养的下一任继承人。

他和宋舞的关系在三年前结束,英年早逝。

是感冒加重,脑子快不行了才会重复过往的行为吧,宋舞敲着头经过一面照片墙,跌跌撞撞走进浴室。

光洁的镜面上,照出一双湿润朦胧的眼珠,眼角像擦了胭脂,鼻头微微泛红。

宋舞勉强扎好头发,撑到热水放满就已经快不行了,最后更在一脚踩进时直接滑倒进浴缸。

水花迸溅,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意识多了道清明。

衣服来不及全脱光,还剩内/衣/裤没脱的宋舞干脆就这么躺着,温暖的热水让她闭眼发出微微痛苦又舒适的叹息。

这就是一个人居住最大的缺点。

纵使生病,摔伤,受伤,恐怕死在家里都没人管吧。

说来也是奇怪。

这房子从宋舞住进来起,就没在小区碰见过以前与席岳有关的人。

也不怪季骁虞看到她是会突然发难,在这富人象征的小区,以宋舞的存款的确是买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