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某一天,那个叫小贾的女孩递给他一只试剂,可以压制江恪的躁动。
直至今日。
离开前,池响照例动员他们:“其实你们可以到避难所去,比在外面安全的多。”
男人依旧回绝:“不了,我们已经习惯在这里的生活了。”
这几年不知道劝过多少次,池响也知道劝不动。
没再聊其他,两人准备离开。
就在两人离开时,男人叫住他们。
叫住他们后,男人似乎在犹豫。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之前你问我不去避难所的原因。”他走出房间,带池响两人来到顶楼。
顶楼的门是坚硬的铁门,楼梯口也被封起来。
门口还有十几个人在看守。
池响不明所以跟着他走到楼梯口。
一直跟在池响身后的江恪皱起眉头,抓住池响的手,挡在他前面,不让他再继续向前。
看着江恪已经拔出一半的唐刀,男人没解释,只说:“跟上。”
江恪不让,池响拍拍他的手,把刀按回去,安抚的拍了拍他,跟了上去。
再继续向上,靠近顶楼。
不用江恪说,池响也感觉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来,吹的他背后发凉。
男人和守卫的人说了几句话,门被打开。
池响犹豫了一下,跟着男人进去。
进门后,眼前的一切让他说不出话。
铁栏杆后站着三十多个人。
池响下意识的放轻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