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恪的背影,池响脸色微沉,若有所思。
接连几日,在白天都看不到江恪的身影。
问了周明一他俩,也说没在市区见过江恪。
自从去年找到江恪,池响就知道他对自己有隐瞒。
但那个时候他想,谁都有秘密,除了生死,其余都是小事,没必要事事都知道的那么清楚。
后来丧尸袭击,避难所里一片混乱,每天不是泡在军工厂里跟着做弹药,就是出去回收物资。
即便察觉江恪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时间去细究。
直到现在,一连几天看不到江恪。
池响终于还是沉不住气。
打算今天江恪回来时和他谈一谈。
结果,这天晚上江恪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池响准备去市区找他时,江恪回来了。
上午九点,家里只剩池响和刚回来的江恪。
池响看着江恪,他表情依旧,和平时一样面无表情。
但池响总觉得不对劲。
他说:“江恪,我们聊聊吧。”
江恪没回话,蹲在卧室的柜子前找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池响。
接过去,手里是沉甸甸一把刀。
比池响之前的武器要精致很多,刀尖有锋利很多。
池响看着手里的武器不解,给他这东西干什么。
对上池响的视线,江恪张开的嘴又合上,低头避开池响的视线,过了一会儿,他开口:“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注意安全,不要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