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禾透便不再好发声提起先前的话题,只回了对方一个鬼脸,抬起手挥了挥,“再见啦。”
待夏晨曦走出病房以后,季禾透方才抬起眼看向傅景乐,“傅冶呢?”
傅景乐垂下视线,将手中的塑料盒子放至床头柜,他怀里还捧了一束洁白的马蹄莲。
白花衬着人面,愈发高不可攀。
“楼下。”
季禾透不知怎么的有点小开心,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合着半天不见人是等着堵小姐姐呢是吧。”
傅景乐将花放进玻璃瓶里,没有回答她幸灾乐祸的话语,只开口道,“这两人也是冤家。”
她扭扭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动作间眼尖地瞥到落在沙发上那本杂志。
杂志是翻开的,正是夏晨曦方才阅读的、视线停留许久的、忘记合上的那一页。
杂志上,赫然,是傅冶的照片,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好看。
和眼前的这位一样。
季禾透脸上忽然就笑开了,她笑眯眯地点点头,回应傅景乐的话,转眸又瞥见傅景乐揭开塑料盒子的盒盖,好奇地探了探身,“这是什么呀?”
傅景乐嫌弃得很,“自己不会看?”
季禾透也不乐意了,“我不是在看吗!你凶什么凶!”
然而,并不需要季禾透,她已经闻到了香气。
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粥。
她忽然想起来傅景乐半个小时前说自己出去一趟,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