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万?千万什么?千万两白银吗?
嗯千万两白银就这么高兴了吗?这人可真容易满足。
许是在地下憋了太许,我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一种冲动,想去跟说话的人炫耀一番我殷实的家底。纵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是忍不住笑着脱口而出:
“我可比千万两白银有钱多了。”
说完这话,我又昏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的沉睡再没有恍若隔世的感觉,等我再睁开眼,我发现自己不受控的从一堆土里钻出来,飘在空中,浑身上下也被一团黑雾笼罩,飘乎的像一场大梦。
我茫然的在原地飘了两圈,才想起来就着月色去看我爬出来的土堆前,白玉样式大抵是墓碑一类事物上刻着的字。
白玉通透,朱砂描写的碑文字样更显突出,在月光下显出一种奇怪的光。
更奇怪的是——我十分确定,我并未见过碑文上的这种字,理应看不懂这些字的意思。
但我看着白玉碑上篆刻的不属于我曾经生活朝代的字体,却觉得那一字一字,连同那句话的意思,都好像刻在我心里似的。以至于我只是粗略扫视一二,就以不自觉地念出了上面的文字:
“周故玄武将军之墓——宴舟。年二九,卒于宥方,曾率三军战无败绩,国史有载,万民爱戴长玉刻上。”
这个宴舟是我吗?
我二十九岁那年便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