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饭这件事上没有一点发言权,只能跟着麦吉拜师学艺的宴舟,灰溜溜的拿着锅铲,准备跟着进去。
许星桥拉住宴舟的手,冲宴舟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转头就毫不留情地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他的目光又落回到桌上。
两盘尽了力尽了心却没有什么好结果的炸鸡。
宴舟刚才的话又重新响在他脑海里。
“一辈子那么长。”
一辈子那么长。
许星桥想,
那你又为了能在这辈子留下来付出了什么?
如果注定要别离,那他想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那么过。
许星桥笑起来,屋外夕阳的残辉从他脸上洒过,他突然回头问宴舟:
“宴舟,要不我们结个婚吧。”
宴舟僵在原地,连再问一遍许星桥“你说什么”都张不开口,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控制不住的发抖,连带着刚刚炸鸡时粘在身上的面粉簌簌抖落。
突然之间,宴舟甩开许星桥的手,三步做两步地噔噔跑回房间,又在许星桥还没回过神来的间隙,噔噔拿着一个丝绒盒子跑了回来。
盒子里放着两枚戒指,不知道是哪年哪天就做好,被人小心翼翼的珍藏着。
也许某个鬼还会时不时把它拿出来看,幻想着跟人求婚时是怎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