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还要边哭边求着沈越帮他。

自从被完全标记后,自己性情大变, 就像一盏永远不知足盛满酒水的杯子, 任由斟满溢出。

曾经自以为充满理智,可以如同局外人一样, 冷眼旁观的厌恶着被信息素控制身体的oga和alpha,现如今居然也逃不过这可怕的生理变化吗?

塔烈因侧过身,背对着他, 闭上眼睛, 感觉骨头松软无力。

最让他难以想象的是, 他不知道沈越会怎么想自己。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 沈越会不会也……

一只手从后面搂紧了他的腰, 身体被紧紧拥进温暖的怀里。

塔烈因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心里一颤, 垂眸看见沈越手腕上被咬破的地方,牙印很深,伤口上擦去的鲜血还剩一点干涸的痕迹。

指尖触上他受伤的手腕,究竟是什么时候咬到他的,塔烈因闭上眼睛,想起那个不可思议的场景,瞬时间脸色古怪,耳朵也不由自主地烧烫了。

他想开口,但喉咙像被尖锐的石头滚过一样,沙哑疼痛。

感觉另一只手抚过他头发,指尖触过他的耳朵,似乎是为了避免压到头发,将他金色的头发抚顺服帖,身后的人才凑近他,带着缱绻的呼吸落在他发间。

整个人被小心翼翼的抱在他怀里,熟悉的安全感顿时充盈每一个细胞,浑身的不适感都消失了。

他突然发现其实并不真的疼,对于第一元帅来说,这种疼顶多只是挠痒痒。

只是alpha的自尊心让他浑身别扭,真实的欲望和矛盾让他心态不平衡。

偏偏在沈越眼里,自己都快变成一个易碎品了,让他可以肆意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不管是不是激素的变化,他都可以缩在他怀里喊疼。

沈越见他身子紧紧的僵着,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