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烈因的耳朵顿时红得滴血,准备一较高下的吻势也败下阵来,被他的节奏带动,基本无力反抗,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他掠过自己的上颚,引起一阵敏感的瑟缩。
两双紧贴的唇齿缠绵不断,晶莹的口水牵连,他已经完全被沈越带着走了。
意识到这点的塔烈因总觉得很不满,甚至输不起地咬了咬他的舌尖,当然没有舍得用力,沈越不动了。
塔烈因觉得这样很好,正适合重新来过,于是抵进重来,沈越忍不住笑了,被塔烈因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嘴巴。
一只大猫想当攻想疯了。
他的手抓住沈越卫衣的领口,轻轻一扯,两个人终于赤诚相见。
今晚外面的星星亮的出奇,办公室外巡逻的人员偶尔路过舷窗下,抬头看星星,元帅都好几天没见了。
听说办公室的信息素仪器已经裂开了几个,不知道是不是毒素发作了。
只怪办公室大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担忧的下属们完全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被另一种毒素发作的元帅喉咙里一声紧过一声,整个人颤抖,完全续不上气息……
巡逻的军人毫无所觉地恪尽职守。
办公室的那扇窗外面是无垠的宇宙,反正星星是能看见的。
当然最后还是一样的结果,在沈越温柔的攻势下,塔烈因红着脖子耳朵懒懒地跌在他怀里,除了身上的印迹变多了之外,除了腰更酸了之外,除了喉咙干烧之外,什么都没有改变。
确实是破釜沉舟,只是釜也破了,舟也沉了,被动词依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