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群纯洁的白鸽裹挟着,一步一回头。

其实塔烈因确实没有爆发毒素,他只是傻傻地想听一下沈越给自己做的曲子罢了。

这几年有大半次数都是这样的原因,真正因为毒素爆发而听曲的次数反而很少。

就在这时,一通光脑传进来。

“元帅,您现在总该相信我了吧!那两条线绝对不会错,您瞧……您现在应该和他见上面了吧……”

塔烈因冷冷地盯着他。

该说是这位学术者的偏执或者天生的一根筋,执着的贝西莫大概是少数不会受塔烈因阴沉气场影响的人。

他此刻正滔滔不绝地向塔烈因证明自己的结论:“我刚刚算出来了,现在,就是你们生命的交点,难道你们没有见面吗?”

塔烈因瞳孔一震:“什么?”

“难道我……算错了?天,不可能,明明你们应该能见面的!”

塔烈因猛的站起身。

即将进入传送梯的乐团成员被截停在当场。

一个个惊慌失措地看着严阵以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待的士兵们,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帽檐下,一双紫色的眼睛紧紧扫视过每一个人的脸庞。

然而两百张脸庞,没有一张是他寻找的,没有他魂牵梦萦的那个人。

只有米特兰知道,沈越在走廊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

塔烈因自己感到可笑,居然相信了那个疯数学家的话。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