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上层军官中流传开来,两天一夜没有人敢去打扰他们。
“还是副官沉得住气,元帅出去到回来这几天,挤压的工作全在您这了,辛苦了。”一个下属感叹道。
“不,我不苦……”格纳被埋在成堆的工作山里面,毫无怨言,他觉得沈越比自己惨多了。
“塔烈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房间里,沈越双眼无神的映着头顶上的光板椒???????樘,他发誓,他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
仿佛一只被撸了一整天,连毛都被薅光了的猫!
而趴在他胸口上的另一只金发品种大猫,还没有丝毫满足的模样看着他:“不要……”
“至少让我上个厕所……”
为什么会这样呢……沈越至今没想明白。
昨天为塔烈因做了精神疏导后,对方抱着他睡了一觉,一直都很乖,醒来后情况确实有了好转,至少这家伙的眼神已经没有了那种可怕的病态,取而代之的却是占有欲和粘人度直接爆表。
塔烈因双手缠着他,双眼懵懂:“不行。”
简直像个孩子一样,难道就因为自己在精神疏导的时候说了一句乖孩子吗?
沈越想扒开他的手,但发现扒不开。
一双紫色的眼睛紧紧审视着他,仿佛法官审视一个正在犯罪的犯人。
沈越停下“犯罪”的手,在他双手方寸之间勉强动了动僵硬的躯体,那双手又紧紧黏附上来:“不准动。”
“我要憋不住了……”
就算是小孩子也要冷酷到底的某人:“你不会喊报告吗?”
沈越:“……”算你狠!
“……报告,我要上厕所。”
对方显出了犹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