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玩的很激烈啊。”

带着些许怒意的力道,明明是下巴被捏住,沈越只觉得额头抽的疼。

为什么塔烈因还那么生气?凯奇尔的死好像也只抵消他不到一成的怒火。

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他好像被抓那个在床?不, 他演的明明是受害者呀。

沈越觉得自己在塔烈因面前需要重操旧业, 办起小可怜。

“不是,是他先欺负我……”犹带恐惧的眼睛, 颤抖地看着地上的凯奇尔。

已经被爆浆的凯奇尔,当然无话可说了,除了一颗幸存的眼珠从浆泥上掉落, 仿佛在喊冤。

听见这话, 塔烈因一手握住他椅背, 低下头, 紫色的眸珠半含审视半是贪婪, 这么多天, 现在终于能真真切切, 仔仔细细看一看这该死的家伙。

确认除了脖子上的伤口,没有什么其他的古怪后,塔烈因才道:“他能欺负你?我怎么不信呢?”

这威压的气势,这阴冷低沉的语气,冻的人发抖。

“是真的……”沈越抬起头,两人的额头就隔了一厘米距离,两双眼睛映出彼此的身影。

塔烈因就看见他眸珠颤颤,好像真的被凯奇尔吓得不轻,造成了心理阴影,眼看就要掉珍珠了:“他还想用那种东西来折磨我……”

沈越害怕地看了一眼掉在椅子旁的一根奇形怪状的柄装物,似乎是暗藏机关。

塔烈因拿起那根东西,一按下括机,柄端弹开一片片锋利的切片状,仿佛一朵莲花。

沈越仿佛下意识地抓住了塔烈因的衣服:“你看!真的很吓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