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越一想,自己要维持无辜的人设,倒也不能表现的太刚硬。
于是现在就只能做不知所措状,头靠在椅背上,眼睛湿漉漉的红着,恰到好处的无声的控诉塔烈因的暴行。
沈越做出了抗拒,塔烈因也没有再继续。
他站在椅子前,垂手掰回他的脸,使其仰面正视自己,他的声音微微沙哑,居高临下的眉目带着冷酷的穿透力:“还在装?我怎么觉得就是你呢?”
“……我当然是我自己。”沈越眨了眨咯在眼眶里的泪珠,用一种饱含疑惑和埋怨的眼神默默望着他,仿佛化身了天使,等着将恶魔感化。
塔烈因双手撑在他两旁扶手上,揉去了他下唇的血:“好吧。”
说完起身坐回了自己那张宽厚的元帅椅。
那种冷金属的气息随之远离,沈越心底松了一口气。
“好吧是什么意思?”沈越动了动,缚着他的椅子就更紧一分,本想脱口而出:你就这么惨无人道吗?
但想起自己的柔软人设,最终噎了噎:“我肚子饿,能吃东西吗?”
塔烈因把腿折回桌子上搁着,冷笑:“是啊,干了大半夜,是该饿了。”
沈越睁着一双眼,其中千言万语,千变万化,千绪万情,欲吐而出却又彻底咽了回去,可怜兮兮:“现在是早餐时间。”
不,谁干了大半夜,不要说的我好像真的把你怎么样了好吗?
再说是谁硬拉着我不让走的?
好,激将法,绝不可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