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发青年抱着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抬眼看向他,原本像是盛着月光的眼睛干涩无光,他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出来
“…错了,是我错了……琴酒。”】
“…谁说我失忆了。”
月见山遥挥开琴酒的手,决定再挣扎一下,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平息着自己的呼吸,看向琴酒:“我……”
就在这时,眼前的一切忽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月见山遥一愣,随后刺痛像是潮水般在大脑中弥漫开来,仿佛有无数细密的银针扎进了神经一般。
糟了…那个药……
月见山遥闷哼一声,痛苦得几乎站立不住。
“什…这到底…是什么……”
琴酒静静地看着月见山遥被药物折磨,甚至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根烟,等着药效完全发挥作用。
站起来没两分钟的月见山遥彻底跪倒在了地上,冷汗浸湿了他的发丝,狼狈地贴在脸上。恍惚中他眼前变成了一片纯白,仿佛又回到了一周目时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时间,失去対时间的概念,在痛苦中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渐渐脱离自己的控制。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呻/吟声渐渐低了下去,琴酒把烟丢到地上,用脚踩灭,嗤笑一声:“二十年,你还是毫无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