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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把她吓坏了。”

阿方索似是悲悯地说着,顺手将下巴的面具朝上提了提,使得面具与下颌更加紧贴,这段时间一直在南非瘦了些,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差点就要被发现了呢。

阿方索满脸同情地看着晕倒在对面的女人,温柔地如同将迷途羔羊引向正途的牧师,多丽丝心中冷哼,这人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恶魔,还装什么悲天悯人。

“现在怎么办,把她带走吗?”

“不……”阿方索轻轻抱起女人,若是女人此刻醒来恐怕也会觉得幸福,毕竟被这样英俊的男人抱在怀里……

“难道在这里吗?”多丽丝眼睁睁看着阿方索将女人平放在沙发上,有点迟疑,“这里可是五星级酒店的房间。”

“你有意见?”阿方索笑容凝固,他真的很讨厌这种被冒犯的感觉啊,多丽丝这是在质疑他的决定?

“不,没有。”多丽丝急忙摆手,她的脸还要靠着阿方索恢复啊。

“很好,你把她的的手脚绑住。”阿方索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重新恢复笑容,“对了,嘴巴就不用塞住了。”

他喜欢听猎物的哀嚎,喜欢听人们可怜的求饶或者忏悔,这对他是一种享受。

即使他的手术需要无声无息的安静环境,如同一门精准的美学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