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言:“安先生和傅总的关系很好吗?”
安时毫不犹豫地点头:“很好呀。”
白简言微微一愣,有些惊讶。
以他的调查,是协议结婚,应该关系一般才对。
安时也被自己话里的笃定给吓了一跳。
为什么呢。
白简言垂下眼,遮下眼底的情绪。
手机响了两声,安时垂眸一看,是傅淮深。
他抬头:“白总抱歉,我出去接一个电话。”
一路小跑到卫生间,安时点击接通,电话那边却没什么声音。
“怎么啦?”还是他率先打破沉默。
“没怎么。”傅淮深的声音很沉。
安时还以为他要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家,但傅淮深却并没有。
两人都没说话,只余绵长的呼吸声。
傅淮深问:“你在哪?”
安时抠了抠衣服边边:“我在,我在吃饭。”
傅淮深沉默了:“嗯……没事了。”
安时有点微妙的感觉。
像是想到什么,他道:“你喝酒了?”
傅淮深干脆点头:“喝了一点。”
“那、那你难受吗?”安时眨了眨眼睛。
傅淮深的声音缓缓:“没事。就是头有点疼,喉咙也疼,程姨睡了,我准备煮点醒酒汤喝。”
很轻,感觉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可怜。
安时一顿,觉得自己的心被抓了一下,想起什么:“今天早晨的醒酒汤,是你煮的吗?”
傅淮深那边响起了一阵水声:“嗯,我煮的,嘶”
安时连忙问:“
怎么了?”
傅淮深的声音低低的:“……烫到了。”
安时捏紧了手机:“烫到了?”
傅淮深的声音像是含了水:“没事,我自己包扎一下,不严重。”
相似的话,但听到耳朵里,却是不同的感觉。
安时好像完全扛不住傅淮深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有点可怜,有点失落,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