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店,安时被推着来到了床边,他正要自己站起来,傅淮深就上前一步,把他抱到了床上。
安时有点奇妙的感觉,他小声:“真不沉呀?”
傅淮深垂眼把他看着,淡声道:“跟小猫崽一样,沉什么?”
安时莫名被这三个字羞红了耳尖,傅淮深怎么把这三个字说的这么暧昧呢?
还没等他说话,傅淮深已经去洗了手回来,还拿了一块湿毛巾,捉起他的手,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安时跟个娃娃似的,任他摆弄,傅淮深垂着眼,神情认真,长长的睫毛垂下,打下一小片阴影。
就当安时觉得可以时,傅淮深站起身,后背骤然一凉,安时扭头:“嗯?”
傅淮深:“擦一擦上药。”
“哦。”安时慢吞吞地应了一声,“其实、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傅淮深:“怎么来?”
安时伸长胳膊想摸一摸自己的后腰,被傅淮深蓦地扣住手腕。
“别动。”傅淮深,“你没轻没重,我来。”
安时轻轻点了下头,后腰传来凉凉的触感,没一会儿,就被搓热的手掌替代。
“嗯!”
安时跟一尾鱼一样,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傅淮深按住他的腿:“怎么了?疼?”
“不、不是。”安时磕磕巴巴地解释。
就是,有一点点怪。
傅淮深:“疼就告诉我。”
说完,他垂眼看向安时的后腰。
眼中闪过一瞬的复杂,细细密密的涩,从心头涌了上来。
这种感觉很陌生,傅淮深皱眉,快速又轻柔地给安时涂上药。
安时把药膏拿过来,抬了抬下巴:“把手给我吧。”
傅淮深:“不用。”
安时眨了眨眼:“礼尚往来嘛。”
看着安时漆黑的眼瞳,傅淮深走到他旁边,把手伸在面前。
安时捏了点药膏,仔仔细细地在手上揉。
空气安静,气愤弥漫着难言的情感,仿佛天地间只余他们二人。
皮肤轻柔的触感,仿佛是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挠过心尖,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蓦地,安时的手指一顿,轻轻舔了下唇瓣。
暧昧的氛围中,傅淮深不自觉的喉结上下滚动:“……怎么了?”
安时握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欲言又止。
傅淮深眸色一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