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他完全受不了以这副样子高调地出现在这种场合,但是现在他习惯了,像一个木偶一样面无表情地陪任湛周旋于上流社会之中。

届时,任湛其中一任情人走了过来,热情地和任湛打招呼。

自从许牧植重伤之后,任湛就和所有的情人都断了联系。

那男孩长得比许牧植精致妖艳,举着红酒杯过来给任湛敬酒。

“任总,你怎么那么久都不来找人家了?怪想你的。”男孩夹着嗓子说话,听得许牧植一阵反胃。

任湛不再像以往一样笑脸相迎,但还是客套地聊了两句。

“最近忙,公事和私事都多。”

男孩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在任湛身旁的许牧植,也很快认出他就是上回被任湛当众羞辱的人。

谈话间,他越来越挨近任湛,然后故意将手中剩下的半杯红酒水倒在了许牧植的头上。

许牧植因为身体关系,受不得一点寒凉,上回睡觉忘记关闭窗户,高烧了两天两夜,差点把脑子烧坏了。

这个举动简直是点燃了任湛心中的火焰,直接甩了那男孩一巴掌,怒道:“他要是有一丁点闪失,我唯你是问!!”

接着,任湛就匆匆把许牧植带回了家。

许牧植冷冷地笑了:“别假惺惺了阿湛,你对我的伤害远不及此,不需要表现出惊天动地的表情。”

任湛因他的话僵住了表情,似乎也是经由许牧植提醒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失态。

贺郁川的生活逐渐走上正轨,开始亲自处理公司的事务。

只是黎昭不在眼前的时候,心里总会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