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又开始吵吵,这次时初阳没守着饭桌,他跟村长说了一声,自己端着酒壶,晃悠悠的往外走。
喝了不少,出门?的时候时初阳眼神迷离,脸颊带着酡红,整个人像是?一只醉虾。
他也不知道要去哪,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在坐下去,大家?都很?热闹,可这热闹似乎于他无关,他本就?是?一个人。
街上?到处都堆着不要的垃圾,货车开过去的时候扬起的尘土让他咳嗽了几声。
过了小桥就?是?老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桥上?了。
山脚下青灰色的砖瓦房独树一帜,墙壁像是?被人翻新了一样,没了之?前的破旧感。
“这是?……”时初阳出神的望着墙上?的那些画,油漆还未完全干透,凑近了能闻到很?刺鼻的味道。
时初阳走的那天曾拎着铲子,自己动手一点点的把?墙壁上?的那些画铲下来?,他宁愿自己亲手毁了也不愿那些画毁在铲车之?下。
可现在墙壁上?重新多了绘画,虽然只有一幅,可院内立着的油桶告诉他,显然主人还准备继续画。
“阿初,我的画技还不错吧,”闻意从?院内走出来?,他也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身上?全是?灰。
时初阳呆呆的望着他:“你刚画的?”
“不是?,准确的来?说从?你搬走后的第二天,我每次跟你说出来?上?班,实际上?都是?来?这边刷墙画画。”
油漆味实在是?太浓了,浓到很?难让时初阳忽视那些劳动成果,也让他对这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