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乖乖的点点头。

他对杨绩的印象挺好。

贺堇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百块纸钞，这个年代还有现金也是神奇。

他把纸钞拍在桌子上，用手指点了点，问杨绩：“比不比？”

杨绩：“比什么？”

贺堇年朝着白荼扬扬下巴，“一百块，比谁先把他逗笑。”

白荼嗤了一声，“幼稚。”

杨绩若有所思的沉思了片刻，突然来了兴趣。他往前倾了一点身子，胳膊放在桌子上，对面前坐着的白荼说：“白老师，你知道堇年最讨厌什么食物吗？”

本来还是一副懒洋洋模样的贺堇年，听到杨绩突然聊起这个话题，顿时有些急了。

他伸手就去捂杨绩的嘴：“这个不许说！”

“我要说！”杨绩扒开贺堇年的手，伸着脖子对白荼说：“他最讨厌吃鱼！”

贺堇年咬牙切齿：“杨！绩！”

杨绩一边同贺堇年打闹，一边向白荼解释贺堇年讨厌鱼的来龙去脉：“之前在国外读书，他买了一条鱼忘在车后备箱忘了一周，再次打开车门差点把他臭晕了，蹲在地上吐了好久！”

贺堇年不高兴的哼哼，“谁知道那天你也买鱼了，我以为桌子上放的是我车里那条！”

杨绩笑的前仰后合，“自己买的鱼都不认识吗？你的车不能要了，都腌入味了——”

随着二人的拌嘴，白荼捂着嘴，发出一声“噗嗤”的轻笑。

杨绩自豪的拿起桌上的一百块，夹在手指间晃了晃，眯着眼睛笑道：“你看，他笑了。”

贺堇年本是很羞于提起这段往事，但当他看见因为自己的糗事而把白荼逗笑了，突然就觉得这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