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二人没有更多的对话。
一晚上相安无事。
第二天清晨,贺堇年在睡梦中,被一阵剧烈的头疼惊醒了。
自打白荼受伤以来,贺堇年已经许多天没有碰他了,没有oga信息素的安抚,alpha在狂躁的状态下,症状会更加明显。
头从来没有这么痛过。贺堇年感觉脑袋快要炸了,他艰难的翻起身,伸手去抓床头的药瓶。
却发现药早就吃完了。
贺堇年捂着快要炸裂的脑袋,想给医生打电话。手机放在床头有些远的地方,他伸手努力去抓手机,突然重心失调,整个人从床上摔下来。
睡在隔壁的白荼被一声巨响惊醒了,他缩在床上有些害怕,不知道隔壁发生了什么。
随后又是一阵“叮铃咣当”杂音,似乎是贺堇年把家给拆了。
白荼怕的要死,以为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又要发作了,下一秒就会提着棍子站在门口逼着他脱衣服……
他不就是最喜欢逼人脱衣服吗!
等了一会,隔壁没有动静了,白荼披了件衣服起身,悄悄过去看看情况。
他趴在门框上往里往,看见贺堇年狼狈的抱着脑袋趴在床边,一边的床头柜被拉倒了,他的手机摔在了好远的地方。
白荼看了看,以为是贺堇年只是摔了,不想管他,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他又调头回来,生硬的开口问:“你怎么了?”
贺堇年抬头,看着白荼的眼神有些尴尬。
他本不想说什么,但头疼的已经令他无法站起身,就连最重要的手机都拿不到了,挣扎了许久,贺堇年才不情愿的回答:“把我手机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