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一副扫兴至极的模样,却无奈不敢违抗贺堇年的命令,披上衣服陆续离开了。

待到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贺堇年动作极为粗暴的把白荼甩在床上。

“你还真是油盐不进。”贺堇年说着,按住白荼的头,捏着他的下巴,指腹划过他柔软的唇,低头睥睨。

“会吗?”

白荼流着泪摇头。

“不会就学。”

白荼感到又恶心又难受,最终还是耻辱的遵照了贺堇年的命令。

羞辱了一次,贺堇年还觉得不过瘾。他用上了房间里几乎所有的d具——

白荼一遍一遍哭泣,又一遍一遍晕厥,再一遍一遍被泼醒。

直到最后,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贺堇年头发凌乱着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昏睡在地上的白荼,抱起这具虚弱的身体放在床上。

他……都做了什么?

白荼就像一件衣服似的那么单薄,陷入被子里的身体几乎看不到一点起伏。

贺堇年感觉到自己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在隐隐的作痛。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贺堇年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如果不逃走,不就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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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白荼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他在床上趴着,挂着吊水。他没有办法躺着了,下半身麻木到快要没了知觉。

而贺堇年没有来过医院,只有三天后接他出院时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