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经意间,白荼仿佛一个“斯德哥尔摩患者”,竟然想去给贺堇年的行为找适当的理由。
贺堇年自然是听出来白荼的意图,他突然冷声轻哼一下,打断了白荼的思绪:“别把我想得那么好。”他顿了顿,带着些许的玩味和挑逗再度开口:“当时阻止你,只是没玩尽兴而已。”
白荼被揶揄的讲不出话来。
不得已又回忆起二人交会时的情景,他白皙的脸上瞬间泛起了耻辱的潮红。
电话那边的贺堇年没有再接着用言语欺负白荼,反到话锋一转,突然用一种赞许的口吻说着:“不过,写的不错。”
白荼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贺堇年说的是什么,脱口而出:“什么?”
贺堇年轻笑一声:“你的演讲,写的不错。”
白荼可不觉得贺堇年的这声赞许有多么高的分量,他只当对方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和他讨论学术都是对知识侮辱。于是便小声嘀咕了句:“你懂什么。”
贺堇年当然听出来白荼话的意思,他只是笑而不语,他今天心情好,不打算和小兔子计较。
“那么今天你就没有迟到的理由了。”短暂的沉寂后,贺堇年冷不丁的开口。
白荼听后顿时后背发凉。
“5点准时回家。”贺堇年用着轻快的口气,说着看似是在开玩笑的话,“迟到多久,就惩罚你几次。”
只有白荼知道,对面这个人是多么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