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沈砚心面对两双纯真而充满期待的眼睛,屈服了。
“……咬吧。”
小幼崽兴高采烈地甩了甩尾巴,用小牙牙啃着他的手指,又使劲扑起?来?,要蹭蹭他。
稚嫩的乳牙实在是太小了,咬了也不疼。
沈砚心盯着指尖一圈浅到看不见?的牙印,感受着幼崽不同于丧尸的鲜活体?温,死去的心脏深处仿佛漫上涓涓水流。
是暖的吗?
这样的触感……叫做温暖吗?
他早就不记得?什么?是温度了。
与?小麦小小麦相处是不需要过多语言的,两个孩子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
一个仍窝在他怀里撒娇,就是眼皮有点儿沉重,看起?来?困了;
另一个则坐在他旁边,托着腮发呆,是一株不需要浇水也能活得?很好的植物。
或许与?少?年的疗愈力有关,或许是小美人从头到脚都是浅色,静谧又空灵,有他的相伴,沈砚心此刻获得?了难得?的心灵上的平静。
在这种时候他便可以理解为什么?每一个靠近麦汀汀的人,都希望少?年能尽可能多得?留在自己身边。
决斗、求生、逃亡……废土之上的纷扰从未断绝过,能有片刻安宁,绝对是奢侈的。
他阖上眼歇息,过了一会儿,听见?少?年小声?地“咦”了一下。
青年重新睁开?眼,看过去。
麦汀汀腿上的藤蔓除非施展能力,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随着主人的状态而改变。